容恒正要继(jì )续说(shuō )话,却听(tīng )她道(dào ):那(nà )我也(yě )不介(jiè )意。反正(zhèng )我喜(xǐ )欢他(tā ),只(zhī )要能(néng )得到(dào )他就(jiù )好了(le )。
两(liǎng )只手(shǒu )不经(jīng )意间(jiān )接触(chù )到一(yī )起,容恒(héng )明显察觉到她微微有些发烫的肌肤。
她很瘦,身体单薄,肩胛骨在背上形成蝴蝶的形状,柔顺纤美。
那是一块胎记,不大,也并不明显,只是因为她皮肤太白,才显得有些(xiē )突兀(wū )。
这(zhè )样的(de )情况(kuàng )下,我跑(pǎo )不了(le )的,不是(shì )吗?陆沅(yuán )终于(yú )开口(kǒu )道。
事实(shí )上,他昨(zuó )天晚(wǎn )上的(de )确没(méi )有走(zǒu ),一(yī )直在(zài )楼下(xià )的车里坐着。
陆沅被迫抬眸注视着他,脸上一丝血色也无,目光却仍旧是沉静的。
他当时神志不清,说了出来——陆沅说。
我不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陆沅说。
……